我叫的救护车和警车几乎是同时到了!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棚户区的混乱!“我是医生!
孩子颅脑重伤!立刻送医院!”我迅速和赶来的急救人员交接情况。
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萱萱抬上担架。就在这时,
一个东西从萱萱破旧的裙子口袋里掉了出来。那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,
边缘已经磨得发毛的作业纸。我下意识地弯腰捡起,缓缓展开。
纸上是用蜡笔画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大人,牵着一个更小的小人。
旁边还用拼音标注着两个字——妈妈。这稚嫩的笔触,像一根烧红的钢针,
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。刘娟也被两个警察合力架开了。她的目光触及我手中的画,
嚎哭声戛然而止。她整个人软倒在警察的臂弯里,目光空洞而绝望。我攥着那张画,
正准备收好。已经抬着担架准备上车的同事却突然惊叫一声!“等一下!
”“这孩子有严重的药物过敏史!我们刚才检查,发现她手腕上戴着一条防过敏手环!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