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毕业后却娶了城里厂长的女儿。那个女人找到我,得意地说:“大姐,我是穿书的,
知道你和你的孩子就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,早晚会病死。不如早点成全我们。
”我气到吐血,一头撞死在墙上。再睁眼,回到丈夫拿着录取通知书,
求我放弃名额的那一刻。我当着全村人的面,撕了通知书,反手一巴掌:“这婚,我离了。
这学,你也别上了,就在村里跟我一起挖一辈子土吧!”我叫林晚,是个死过一次的人。
上一世,我为了供丈夫周成上大学,将全村唯一一个返城名额让给了他。我留在乡下,
像头老黄牛一样,拉扯着我们的孩子,伺候着他瘫痪在床的爹和尖酸刻薄的妈。我以为,
等他毕业了,我们一家人就能去城里过上好日子。可我等来的,
却是他娶了城里厂长女儿的消息。那个女人叫刘丽,挺着微凸的肚子找到村里,
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炫耀。她掐着嗓子,用一种看臭虫的眼神看着我:“大姐,
我是穿书的,知道你和你的孩子就是周成成功路上的绊脚石。”“你们早晚都会病死在乡下,
不如早点成全我们,我还能让周成给你一笔钱,让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。
”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我气到浑身发抖,喉头涌上一股腥甜。
我看着她身后那个我爱了十年,也付出了十年的男人。周成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,
只是不耐烦地催促:“林晚,刘丽说的是事实,你就别闹了,对大家都不好。”“你放心,
念念我以后会接走的。”那一刻,我心中所有的爱意和期盼,都化作了滔天恨意。
我没要他们的臭钱。我当着他们的面,一头撞死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。我唯一的遗憾,
是没能再看我那体弱多病的孩子一眼。我可怜的念念,没了娘,跟着这样的爹,
还不知要受多少苦。血色弥漫中,我发誓,若有来生,我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!
......“晚晚,晚晚?你想什么呢?
”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将我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回来。我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