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妈,我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挂断电话,我没有去银行,也没有去联系装修公司。
我走进书房,从一个上锁的抽屉最深处,取出了一个老旧的牛皮纸袋。里面装着的,
是我这二十年来,为江博文一家准备的“催命符”。
我将其中几份关于江博武和情人私下账户往来的流水复印件,小心地放进一个信封里。
收件人,是江博武那位以泼辣善妒闻名的妻子,我的大嫂。做完这一切,
我走到女儿的房门前。门依旧紧紧地锁着。我从门缝下,塞进去一张纸条。
上面只有一句话:思思,相信妈妈,只信这一次。整个下午,我都在打包自己的东西。
女儿的,我一件没动。江博文的,我分文未取。我只带走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。傍晚,
江博文回来了,看到客厅里那几个孤零零的行李箱,皱起了眉。“怎么才收拾这么点?
思思的东西呢?”我垂下眼帘,轻声说:“她不愿意搬。”“她不愿意?
”江博文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。“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?”“她今天搬也得搬,











